“方才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们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什么银子,至于你们说的那些,如果你们觉得有人信的话,尽管告到调使府吧。”落银说罢,便对叶六郎说道:“爹,二伯,咱们就先进去吧。”
“你!!”王玉燕气的头发懵。
眼见着叶六郎几人转了身,王田氏是真的着了急,忙地道:“五十两,五十两我们就保证不说出去!”
落银却没有回头,脚下连顿都不曾顿上一步,只朝着肖肖吩咐道:“把人送出去吧。”
一直还没搞清楚状况的肖肖,忙就应了下来要将王田氏和王玉燕赶出去。
“十两!十两总行了吧!”王田氏一边推搡着肖肖,一边不死心地朝着叶六郎的背影喊道。
这时,却见叶流风忽然止步回了头,摸了摸从不离身的剑,双目迸发出一道冷若寒霜的光芒来,皱着眉沉声道:“还不走?”
王田氏和王玉燕二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噤。
叶流风常年混迹江湖养就的一副凌冽无比的气势,一般人根本受不住。
“……你们到时候,莫要后悔!”王田氏底气不是太足的丢下了这句话,便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却非常迅速地离开了叶家的大门儿。王玉燕见状,连忙紧跟着跑了出去。
“这一大早上的,真是触霉头。”叶六郎皱着眉。
“这种人,若不斩草除根,定是还会变着法儿的兴风作浪。”叶流风看人向来的准,纵然这是他头一次跟王玉燕娘俩正面打交道,但从二人的言行举止中,便已经将二人的心性看的一清二楚。
这样的人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二哥,这里不是江湖。”叶六郎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用你手里的剑来解决的。”
然而却听落银说道:“爹,二叔说的没错,王田氏她们不能留。”
叶六郎转头看向落银,皱眉道:“你可莫要冲动,王田氏她们是死不足惜……可是我们总不好就真的把人给——”
“爹。”落银摇了摇头,而后问道:“难道您没看到她二人脸上被纹下的图案吗?”
叶六郎点点头,那是只有犯了罪被发配边疆的囚犯,才会烙下的图案。
“所以,她们本来就是戴罪之身,何须我们来动手,我们只需按照律法来办就是了。”
“可这里是乐宁,不是祁阳。”叶六郎提醒道。
“我当然知道这里不是祁阳。”落银笑了笑,“可还不是有调使府吗?”
“你要将此事上报到调使府吗?”叶六郎一阵讶异,“那调使府,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
只有两国的重臣,或者是经过谁引荐,方能有机会进去。
毕竟调使府一般只用来处理两国之间的大事,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虽然也在他们管辖范围之内,但却鲜少会传到调使府中去。这也是王田氏和王玉燕她们选择逃来夏国的原因。
落银答道:“我们兴许进不去,但有个人却是必定能进去的。”
叶六郎一怔之后,才恍然了过来。
……
另一头,没有捞到任何好处的王田氏和王玉燕,在街角讨了半天的饭不得,终于是没了耐性,只得气哼哼的回了暂时落脚的破庙中。
这庙里,里里外外的住了十余个乞丐。但由于现在是白天,多数乞丐还是比较勤劳敬业的的,都在外面兢兢业业的讨着饭,故庙中此刻格外的安静。
“哼!什么东西!”王玉燕一回到庙里,就扯着庙中破落的帐幔出着气,嘴里边骂骂咧咧的道:“她叶落银算个什么东西!”
王田氏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径直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皱眉思索着。
王玉燕连踢带扯的发泄折腾的累了,越发觉得今日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想着落银如今过着同自己天差地别的生活,越想觉得越难受,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ps:
今天有事去了亲戚家,更新略晚抱歉,第二更估计得十一点后了,早睡的同学就等明早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