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女孩。不。其实应该叫女人吧？安东尼奥看得出她隐藏在娇小身躯下的灵魂绝对不若她的外表那样小。

她的眼神充满了狡黠。戏弄。还有一丝害怕。

就是那一丝惧怕，让安东尼奥充满了兴味。这个女孩怕他？为什么呢？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吧？那她为什么怕自己？

还是――

安东尼奥低下头，借端咖啡的动作深吸了口气：“好特别的味道。”

只一下，他就肯定了两件事。第一，这个女孩一定不是人类。至于是什么，是哪个界的。他暂时还不知道。

第二，这个女孩的味道有些熟悉。就像是昨天――

想到这里，安东尼奥突然理解了。怪不得，原来是这样。想到这里，安东尼奥笑意更深了。

因为他奇怪的笑，商灵儿原来笑得很得意的表情突然收敛不少。那个，他看出什么来了？还是知道什么了？

“大叔。咖啡闻得很久了。不喝吗？还是你只喜欢闻咖啡？”商灵儿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失礼。因为她实在不喜欢这个外国人。不对，是这只吸血鬼。

“小鬼。”因为她直接的言辞。司徒达远皱起了眉头，小鬼今天搞什么？

“大叔。”商灵儿瞪了他一眼，她就是故意的怎么样？眼光再度看向安东尼奥，里头挑衅的意味非常明显。

“大叔――”怎么？他不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