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蔚然硬嘴的模样让余慕枫心里一阵悸动,他停下正要换裤子的手,对着蒋蔚然说:“那就有劳夫人为我更衣了!”
“我?”蒋蔚然指着自己的鼻子,以为听错了。
余慕枫突然抛了个媚眼给蒋蔚然,然后眨眨眼睛。
蒋蔚然只觉得身上一哆嗦,像突然被电着一样,本来挺女性化的动作,让余慕枫做出来,不但看不出半点的女人的味道,反而像个妖孽一般,处处透着勾人心魄的力量。
本来这个男人就是个妖孽,勾着人的魂魄,让人不觉间就想要讨好他。
“我想起来了!”蒋蔚然突然就叫了起来,说,“他有一张妖孽般的脸,不笑的时候冷漠,笑起来却是勾魂,强烈的参差感,使人不觉间想要讨好他。”
蒋蔚然说到想起来的内容,像在读书一般,没有带上任何色彩。
余慕枫听的有些发懵,说:“你刚刚在说什么?是不是想转移话题啊?”
“难道你没有听过这句话吗?”蒋蔚然对于脑子里突然就闪过这句话也感觉到奇怪。
余慕枫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这样的话,是他没有机会听说,他从来不给其他女人近身的机会,当然不可能知道她们背后给他的评价。余慕枫耸耸肩,说:“我第一次在你这里听说。”
“这么贱兮兮的话我才不会说呢!”蒋蔚然如实说。
“那这是谁说的?又是说谁的?”余慕枫指指自己的裤子,示意蒋蔚然更衣伺候。
蒋蔚然一撇嘴,继续说:“这是上学的那会儿,追你的名门千金私底下说的。”
余慕枫心里掠过一丝紧张,他有点害怕蒋蔚然想起来以前的事情,因为他也不知道在那段时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笃定,他想要现在的生活,不希望平静的幸福随着蒋蔚然的记忆恢复而破灭。
尽管心里十分担心,但是余慕枫不动声色地同蒋蔚然玩笑着,说:“我怎么不知道她们对我私下的评论是这样的?”
“现在发现她们这么贱也不算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蒋蔚然已经把余慕枫当做了自己的私有物,有了强烈的占有欲,不允许别人说他的坏话。就算别的女人是赞扬的话,听在她的心里也是会不舒服的。
“谁家的醋坛子倒了?”余慕枫说完这句话,还不忘夸张地用手在鼻子前面挥动着,仿佛是在驱赶气味一般。
手里无活可做的蒋蔚然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无理取闹,她拿起余慕枫的裤子,看见上面的标志不由地皱皱眉头,说:“你为什么衣服都是一个牌子的?”
余慕枫看着到处转移话题的蒋蔚然,不由一笑。
余慕枫颀长的双腿展现在蒋蔚然的面前时,蒋蔚然才意识到,原来这个决定才是错误的,找什么活干不好,偏要积极向上帮余慕枫换衣服。不得不承认这样一具男性的躯体对她来说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让她总忍不住想偷瞄几眼来缓解骨子里的狼性。又不是个孩子,也不缺胳膊少腿的,蒋蔚然满腹牢骚,不由地加快速度。
一不小心触到余慕枫胯下那团软软的东西,蒋蔚然的脸都红到了耳根子上,失声尖叫:“啊!”
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刚才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