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盈笑了笑,但那笑意只留在唇边,并未到达眼底,她道:“我这儿有一支上好的金疮药,对这些伤口很有帮助,是宫中的圣品,你待会儿拿回去给平海使用,也多多宽慰他,叫他莫要忧心。”
习兰立刻感激地点点头,却又听王丽盈道:“不过这件事对他终是不利的,你切记叫他莫要走出家门,更不要到我这儿来,在家里安心养伤便可习兰不疑有他,重重点头道:“是,夫人,奴婢都明白的,绝不会因为平海而连累了你。”
王丽盈勾唇笑笑,未再多说一句话。
亦萱和徐婉清一行人已经到了徐府。
因为之前并没有通知过徐大老爷和陆氏的,所以看到她们来了很是惊讶。
陆氏穿一袭殷紫色绣折枝牡丹花卉的貂皮褙袄,将徐婉清和亦萱迎进了堂屋,吩咐丫鬟替她们上座端茶,嘴里念念有词道:“怎么突然带着元娘回府了?也不提前说一声,还带了这许多东西过来,是打算长住吗?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和妹婿吵架了?”
徐婉清正接过丫鬟递来的海棠团花的彩釉描金茶盏,听见陆氏的话,青葱白嫩的手指猛地一颤,差点连杯中的茶水都泼洒出来。
陆氏看出不对,开玩笑的脸便严肃了起来,忙问道:“真的跟妹婿阄不和了?是怎么回事?竟然带着元娘回了娘家?这可不是件小事!”
自古女子嫁人就如同泼出去的水,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是不准回娘家的。但因着赵府和徐府离得近,又加上两家交情匪浅,所以徐婉清有时候回府也无可厚非,但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和赵世秋闹了别扭跑回来的时候,可想而知这次的事情有多严重!
徐婉清脸上虽打了胭脂,却还是掩饰不住郁郁之色,本来一直强颜欢笑,装作没什么事情发生,但现在听到陆氏关切的话语,眼泪便忍不住凝结在了眼眶之中,似要盈盈坠落。
陆氏的心更是“咯噔”一跳,还要开口问,亦萱便笑吟吟地站了出来,俏皮地冲着陆氏道:“大舅母莫要再问母亲了,这些都是爹爹和母亲的私事,咱们外人介入了反倒不好。”
她虽是认真的口吻,却是笑嘻嘻的模样,叫人以为这不过是赵世秋和徐婉清夫妻之间的小打小闹,碍不了什么事。
陆氏便信以为真,瞧亦萱小大人的模样,失笑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而后又对着徐婉清严肃道:“婉清,大嫂知道你从小娇惯着长大,没有受过什么委屈,但是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便是要互相包容体谅。我是不知道你和妹婿闹了什么别扭,但是大嫂还是希望你们尽快言归于好。
娘家虽好,却也不能呆的太久,否则慈爱如赵老夫人,怕也是要有怨怼的。”
徐婉清的心像是被尖针刺了一下,尖锐的疼痛,手中握着杯盏的热度传到了她的指尖,烫得她的手猛地一缩,茶盏应声而落,碎了一地的瓷片,滚烫的茶水当即撒到她的裙摆上,而她却是一脸恍惚,毫未察觉。
所有人都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胡嬷嬷立马上前拎起她的裙摆,避免热水烫伤她,又掏出帕子替她擦了擦湿掉的裙摆,心疼道:“小姐您这是何苦?不管怎么说身子都是自己的,再怎么伤心也不能跟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啊,就算是为了小小姐,您也要振作下去!”
那声音带着哭腔,沙哑疲惫,是一个从小看着她长得的老者最心痛的呼唤。
陆氏本只是好心的劝诫,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时间也怔在原地,无言以对。
亦萱也连忙冲上前,心中的疼痛愈发强烈。
上一世她就知道的,母亲太过深爱父亲,就算表面再怎么装作坚强,只要面对父亲她都是软弱的,甚至是毫无条件地去妥协去包容。
这次若不是她态度坚决,母亲定会在父亲的苦苦哀求下忍住心中绝望的哀痛答应让王丽盈进了门。
上一世她没有跟母亲站在同一个立场,没有能在母亲最伤心的时候去安慰她开解她,所以才会叫她那样的绝望痛心。
这一世她一定会用尽全力守护母亲,不管用任何方法也不能再叫母亲走了以前那条老路。
要想击退王丽盈,就一定要保证母亲的身体不会提前垮掉!
于是她紧紧握住徐婉清的手,对着恍惚的她,坚定地说道:“母亲,你还有我,无论如何,元娘怎么都不会离开你背叛你,就算爹爹不要我们,元娘也一定会和母亲过得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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