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道:“原来背后是这样的原因,我明白了。好啦,蒙德那边也不能等太久,我先过去给他割肉疗毒了。”我举手跟她们作别,然后提着大宝剑回到火堆旁,对蒙德道:“你挽起裤腿,我来帮你割掉毒肉吧!”
蒙德说道:“大腿这里不好挽起,我也不想脱掉裤子,你直接割开我的裤腿吧!割下来的破布还可以用来包扎。”
我说了声好,便举着大宝剑,小心地割开他的裤腿。这大宝剑锋锐无匹,真正的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割下一点裤腿是轻而易举。
裤腿割开后,我见到蒙德的创口果然不太一样,肿得像个女人的咪咪般涨大凸起,不过颜色是又黑又肿,创口处是一个黑色的破洞,乌黑的皮肉向外翻卷,看起来相当的恶心,气味也十分的不好闻。
我割了自己的一圈裤腿,扎住伤口下端的大腿,蒙德双手掐着伤口上面的大腿,对我说道:“下手吧!哪怕是一直割到见骨,你也尽管割。”
众船员都围过来围观,看着蒙德的那个伤口,脸上都露出不忍的神色,议论纷纷。越南妹拍着只剩两个罩子的胸脯说道:“哎呀,真是吓死我了啊!”
小胖子当然赶紧安慰她:“亲,不用怕,我会给你捂住眼睛!”
我懒得去看他们,把大宝剑在火堆上燎了一燎,左手扯住蒙德大腿的创口,右手持着大宝剑小心地沿着凸起的边缘横削而过。那大宝剑锋锐无比,切割这团肉简直是比菜刀切豆腐还要容易,轻轻一下就将那块凸起的大馒头切了下来,黑色的血液立即溢出,沿着蒙德的大腿奔涌而下。
凸起的肉割开之后,露出的肉看起来仍然是黑色的,只是颜色淡了一些。蒙德咬着牙忍着痛,说道:“再割一些吧!”
我嗯了一声,丢了那块切割下来的肉块,小心地将宝剑稍微切入,就像挖苹果上的烂肉一般,小心地向下深入,再向下切去,然后再斜向上切出,从他大腿上挖了一大块肉下来。黑血更是奔涌而出,霎时间就将蒙德的裤腿染成了黑色,腥臭扑鼻。
大腿上挖肉是何等痛苦的事,蒙德被我挖了这么一大块肉,痛得整张脸都白了许多。他也真是硬气,紧紧咬着牙关,愣是一声不哼。
旁边有的船员看得脸色发白,越南妹更是几乎呕吐出来。我把第二块肉也丢在地上,把大宝剑放在身边,双手用力挤压,把蒙德伤口里的黑血都往外挤。这一下就有点像是以前在家里帮老爸挤豆汁,也像是人家挤牛奶,蒙德伤口处的黑血一股股地涌了出来,滴到地下,更是腥臭扑鼻。
好在伤口上下两处都已经扎紧,也没有多少血可以流,黑血被我慢慢挤完,不再有黑血流出。蒙德伤口处的血肉变得发白,就像是以前我亲身经历过的,伤口在水里泡过一般,皮肉惨白,相当的触目惊心。
我看看黑血都挤完了,就拿了一条燃烧着的木条给蒙德炙烤伤口进行杀菌消毒。蒙德额头上都是冷汗,但仍然是一声不哼。我赞道:“古有关云长刮骨疗毒,一边喝酒一边下棋,华佗用刀子嗤嗤嗤地给他刮骨,他都完全没有痛觉一般,笑谈风生。蒙德同志大有古人之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