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二夫人真是这个年岁的,那年岁倒是能和姚翀的恋人对上。
“听闻当年查办潞王余党,倒是有关家掺和在里面。”福伯忽然说道。
于望舒微有些头疼,事情似乎越发复杂了。总不至于关氏因爱生恨,害死姚氏满门吧?要是这样的话,也太可怕了。
不过现下也只是猜测,至于事实如何,还真不清楚的。
“对了,我这里有块玉佩,姑娘能不能帮我交给那位叫姚墒的郎中?”周嬷嬷突然摸出一块玉佩递给于望舒。于望舒看着那玉佩,上好的羊脂玉,不过说是一块玉佩,却只有半块。
可以看出断口,这玉佩应该是还有另外半块。
“只是送玉佩,自然不难。嬷嬷可有什么话要带给他?”
“不必了,他若是见了玉佩,自然都清楚的。”
于望舒也就不再问。
福伯坐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周嬷嬷则留在了清渠园。刘叔和刘婶回来的时候,于望舒便和他们说起周嬷嬷要在这里住几日的事。
“既然是夫人的客人,住着便好,清渠园也不缺空屋子。”刘婶笑了笑,倒是没什么意见。
于望舒把欢欢给哄睡了,便去厨房给刘婶帮忙。
“欢欢爹午饭又不回来吃了?”刘婶一边摘菜一边问着。
“大抵是不回来吃了,我们也不用管他,他自然有地方吃呢!”于望舒笑笑。
刘婶也不再说这个。吃了午饭也还没见水生回来,于望舒心里略有些担心。
也不知进宫后如何了,她总觉得宫里就是个危险的地方。在她看来,皇帝凤天冥也和洪水猛兽差不多了。
没什么事可做,于望舒便继续做着要送给老侯夫人的大氅。周嬷嬷便在一边陪着她说说话,顺便看着些别让欢欢摔倒。
“姑娘这针线还真是好,倒是一如当年的清韵小姐。”周嬷嬷感慨着。
于望舒笑笑,她也听余杭说了,其实余家的双面绣便是姚清韵带到余家去的。也难怪当初余杭会那么怀疑她是姚清韵的女儿。
一来是相貌相似,二来则是这针线手艺吧!
“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清韵小姐啊?是个极温婉和善的女子,当年去提起的人家可多了。最后啊!还是清韵小姐自己选了余家二老爷。只而可惜清韵小姐到底是没福气的,没个好寿数。”
周嬷嬷便给于望舒说起姚清韵的一些事。听着便觉得是个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想必就算不是令人惊艳的女子,也是那种很受长辈们喜欢的姑娘。
“若是清韵小姐在世,也不至于让姑娘你吃了那么多苦。”周嬷嬷叹息着,“这个吴氏也真是忘恩负义。”“她固然有错,大概也是想要救我一命吧!”于望舒叹息了一声。虽说吴氏的确是带给了于楠很多灾难,可若当年不是换身份之事,关氏怕是不会允许于楠存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