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家里有个男人在跟前,也好有个主心骨的啊!
“月牙,你先别哭了。”君婳劝道,“你和嫂子是最亲的,她出事的话,是否会给我们留下些什么线索?”如今无头苍蝇一般乱转也真不是法子。
“姐姐若只是被人带走了,只要是清醒着的话,必然会想法子联系我们的。”月牙哽咽着说道。
她们这样担心姐姐,姐姐也必然很担心她们。若姐姐真只是被人困住了,定会想法子的。
“不过我们也不能指望着嫂子啊!”君岚揉着额头。
谁知道嫂子这个时候是什么情形,也许被人打晕了呢?即便是没打晕,要是一直被人盯着呢?那也是无法做什么的。
“我们也只能是先等着表哥来了。”君婳靠在车壁上。
她们便只能等着,眼看着庙会渐渐散了先前还热闹的地方也就冷清了下来。
天色也渐渐暗了。
……
于望舒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了,她揉揉额头从床上坐起。屋内已经掌灯,可能看到外面还稍微有几分亮。
她打量着四周,这是一间布置很不错的屋子。
想到庙会上发生的事,她冷笑一声。看来安意的提醒不无道理,她出事的确是在君芙离开了之后。
如此说来,此事真的和君芙有关?可是君芙一个大家闺秀,又来京城的时间不长,如何能安排这样的事?
还是说,是君芙和谁偶达成了共识?看来她对君芙的防备还是不够多,总觉得君芙好歹是沐诀的表妹,该还不至于会伤害侯府中的人?
看来真是人心难测。
安意,君芙,她握了握拳头。
“陈宇,出来吧!你总不至于打算一直把我关在这里不见我吧?”于望舒大声喊着。
真正是阴魂不散,她怎么就招惹上了这样一个疯子?
“你果然知晓是我。”陈宇推门而入,含笑望着于望舒。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我们都有了新的生活,两不相干不好吗?”于望舒直直的望着陈宇。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故而前世有怎样的冤仇,在他们同归于尽后,她也就不再计较了。
即便是再见陈宇,她也可以当成是陌路人。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她想要相安无事,陈宇却不肯放过她。她自认从不曾欠了这个人什么。
“望舒,你怎么能说出这样残忍的话来?”陈宇一脸受伤的模样。可于望舒看着他着虚伪的样子,只觉得想作呕。
也不知道安意是如何面对着这样一个人过日子的,明明相貌还是那副相貌,却因为换了灵魂,呈现出了另外的样子来。
陈宇走近的瞬间,于望舒袖中的银针飞出,陈宇猛然闪躲,有些嘲讽的望着于望舒。
冰凉的匕首却已经架在他的颈项上,让他的笑意一点点沉下去。“我还以为几年过去了,你还想故技重施呢!”陈宇望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