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吗？”秦乡想道。

这些，是秦乡推断出来的。他毕竟没有经历过西游，只是从书中看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看到了一些真相。

他素手一挥，便御风而行，到达了花果山。

黑色的土地，断裂的大山脊梁。寸草不深，宛若鬼蜮。

“堂堂圣地，沦落至此。”秦乡感叹，不过他还是由衷的说道：“感觉舒服多了。”

他并不是看到这哀怨的景象而感到舒服，而是花果山地界被怨气包裹，并没有灵气。西游世界，处处充满灵气，是修行的好环境。

可秦乡毕竟在末法时期的地球呆的时间久了，突然来到灵气充裕的地方，反而感到了压力。

现在花果山之中，没有了灵气，他反倒感到自在了。

“不过这怨气，是真的浓郁！”秦乡皱眉。

天地钟爱的灵明石猴产生的怨气，腐蚀天地，也冲击修士。以秦乡的修为，竟然都有些承受不了。

“不过，这样更利于我的修行了。”秦乡对充满怨气的花果山，还是感到满意的。

他安然自若的盘膝在地上，拿出了一本《天问》，朗声而读：

“遂古之初，谁传道之？

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冥昭瞢暗，谁能极之？

冯翼惟像，何以识之？

……”

随着秦乡的朗声而读，一股淡淡的金光自他身上散发，在冲击着怨气。

是的，秦乡修的是儒道，修的是浩然正气这一种特殊的气。对灵气的要求不高，所以才在末法时期的地球修炼了千年。

花果山怨气浓烈，他的浩然正气经过和怨气斗法，会得到洗礼。从而，提升他的修为。他现在处于大乘境界，还未圆满。

只差一步便能成为地仙。地仙，在地球就能飞升，在西游世界圣人都频出的情况下，也只能成为一只炮灰了。

“阴阳三合，何本变化？

……”

随着秦乡的朗读，浩然正气勃发，却并没有和怨气战斗在一起。

浩然正气和怨气，竟然诡异的结合在一起，并且在发生剧烈的变化。

怨气随着浩然正气而入体，秦乡肉身被侵蚀，剧烈的苦痛自他的身上爆发。

“《天问》问天，怨气乃是石猴产出，是斗天的。问天和斗天，相辅相成，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化。”

秦乡很快就想到了真相。

天问问天，怨气斗天。所以天问产生的浩然正气与石猴滞留的斗天怨气，并没有斗在一起，而是相辅相成。

“造化机缘往往陪伴很多风险，需谨慎啊。”

秦乡喟然叹道，哪怕全身有着剧烈的疼痛，可他还是咬牙，依旧朗声而读：

“顺欲成功，帝何刑焉？

咏遏在羽山，夫何三年不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