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玉如是下起了逐客令,应该说苏白衣本来就是不请自来,本就不想见的人。
然而苏白衣又怎么会如公孙玉如的意呢?今日上门,一来就是刺激公孙玉如的二来也该是找公孙玉如算一算镇国将军府的账了。然而苏白衣唇角上扬,那笑容里有着无尽的得意,无尽的嘲讽。
这个公孙玉如这个老女人现在不喜欢了是吗?不知道一会之后,听了自己说的话,看了自己手里特意给这个老女人看的东西之后,公孙玉如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公孙玉如看着苏白衣,自己都已经下起了逐客令,这该死的女人竟唇角挂着嘲讽的笑意,就是不走,公孙玉如腹中的怒意在翻腾,她今天本就黯然郁结了,苏白衣就是故意来看自己笑话的?
公孙玉如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对着苏白衣又是道:“皇后,难道你没有听到哀家的话吗?哀家很疲累。想要多休息一会,请皇后回华阳殿吧。”
苏白衣自然能够听出公孙玉如压抑的怒意,呵呵,这就如此生气了么?不过一会若是知道了自己接着要说的话,公孙玉如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
苏白衣故意上前几步,故意坐到公孙玉如的床榻边,随后眸光闪烁,熠熠生辉,然而那眸光凛冽凌然,随即对着公孙玉如道:“母后,你这就累了么?本宫倒是知道母后看本宫不爽吗?母后这样,还如何对付本宫?不过,本宫倒是要告诉母后,本宫眼里也容不下母后。”
公孙玉如陡然的坐起身,凤眸一凛,燃着怒意,她万般没有想到苏白衣竟如此放肆。
公孙玉如看着坐在她床榻边的苏白衣,她暗沉着脸,腹中的怒意好似惊天的巨浪一般将席卷而去,眸光阴毒的射向苏白衣,双手在发颤,公孙玉如想要掐死这个女人。
公孙玉如森冷的声音响起,燃着盛怒道:“皇后。你说得是哪里话?哀家何时想要除掉皇后了,哀家都说了是因为昨日忙公主大婚事宜累着的。”
“呵呵。母后,本宫可把话都挑明。母后容不下本宫,本宫也容不下母后。从今日开始,本宫不会心慈手软。”苏白衣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那唇角上挂着嘲讽的冷笑,那般肆意不惧。
公孙玉如的面色更加的暗沉阴冷,她的十指紧握成拳头,苏白衣这个贱人,公孙玉如极力的隐忍着,现在时机还不到。
公孙玉如气急,要知道她公孙玉如能够坐到太后,可不是仁慈而来。若是以往,单凭苏白衣直闯长寿宫寝殿内,她就可以整死苏白衣去。
如此,苏白衣竟然如此张狂,要知道镇国将军府一门还在地牢之中,苏白衣如此聪慧,定然能够猜测到那一切和自己有关,那么苏白衣就不应该是这副姿态,应该求自己放过镇国将军府一干人等么?而不是现在口出狂语,和她撕破脸敌对。
公孙玉如双眸嗜冷的看向苏白衣,在床榻,公孙玉如要有多大的努力才能够克制住自己不上前掐死苏白衣的冲动。
公孙玉如随即想到苏白衣如此张狂是因为她有身孕了,不由得心中冷哼,只是有身孕罢了,就以为镇国将军府一门不会触及到她了么?这胎儿么?他们可以不动手,不过有个什么意外可就说不准了。
公孙玉如随即对着顾白衣冷声道:“皇后。既然话儿挑明了。哀家可就要看看皇后如何和哀家斗,现在镇国将军府一门都在地牢内,要是哀家是皇后啊,一定会放低姿态,收敛自己,好生好语的去哀求,那样说不定还能够给镇国将军府一门留个全尸。”
“虽然皇后现在怀有龙子,但是哀家提醒皇后,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福祸旦夕。等皇后能顺利产下龙子,这龙子平安长大再来哀家面前耀武扬威。哀家恐怕,皇后你到时候鸡飞蛋打之后,皇后乃是镇国将军府的人,自然是免不了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