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妖精,这下安生了吧?敢这么折磨本公子,本公子一会非在床上爱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可,看你还敢不敢伸你的小爪子。”
管默言因为想得太专注,一时不防竟被竫言猛地抱起身来,一番天旋地转之后,便被死死的压在了床上,眼前覆下一片幽然的暗影,竫言心急火燎的扑上来,凶狠程度不亚于饿虎扑食。
相似的情景管默言并不陌生,花执念不止一次的做过更过分的事,可是管默言却是雷声大雨点小,从未真的表现过厌恶。
但当竫言急色鬼一般的左右啃咬着管默言的脖颈时,她立时升起了腾腾的杀念,身上的衣衫已经被竫言拉扯得有些衣不遮体,白皙的玉体若隐若现得引人遐思,但她却没有丝毫的挣扎,只是她的手掌却在一点点的收紧着。
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杀了他!杀了他即使不能阻止天帝的阴谋,也至少可以拖延时间,给花执念他们更多的时间来解决魔界的事。
可是理智却告诉她,竫言只是一个小角色,他甚至还不如邬离重要,杀了他实在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会打草惊蛇,再说天帝亦可以随时换个傀儡来继续自己的计划。
而如果留下他的命,或许更有价值,毕竟有致命弱点的人,总是更好把握一些的。
肩胛处传来一阵刺痛,管默言抽着嘴角吸冷气,不用猜也知道定是竫言这厮被魅香惑乱了神智,已然有些失去理智了,只是他竟然敢咬她?不怕她拔了他的狗牙吗?
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管默言撑起双臂捧起竫言的脸颊,他的眼眸此时已经失焦,显然因他太过急色,不用管默言施什么媚术,他自己便已散了心神。
“公子,急什么,你乖乖别动,让奴家亲自动手伺候你。”
管默言纤指点着竫言的眉心,稍一用力,他健硕的身子竟然就软绵绵的倒向了另一侧,管默言抓着他的两肩,将他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竫言痴痴地望着眼前的花容月貌,修仙之人讲究的是清心寡欲,断情绝欲才是固本培元之良策,而如今他为色所迷,早就心神俱散,意乱情迷了。
此时在他眼中的管默言便如那天仙下凡一般的让他如痴如醉起来,幽暗的烛光朦胧得仿佛笼了一层薄沙,更衬得她娇美的容颜如真似幻。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公子你这样盯着人家看,人家会害羞的,乖!闭上眼睛,奴家保证让公子*蚀骨的度过今夜。”
好似被施了魔咒一般,竫言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管默言伸手取来一个绣花枕头塞进了竫言的怀中,自己则万分嫌恶的立刻跳下了床。
此时的竫言,即使管默言施以最低等的幻术,亦可以瞒天过海得假戏真做。
床上,竫言赤身*的怀抱着绣花枕头又亲又咬,白花花的身子丑陋的扭曲着蠕动着,涨得通红的脸颊上,那*至极的神情,引得管默言一阵阵的作呕。
即使管默言已经闭紧了双眼,那好似痛苦又好似极端快慰的呻吟声仍如魔音入耳般,不屈不饶的转进她的耳中。
颇为烦躁的划出一道结界,管默言很郁闷的将那恶心的声音隔绝在了结界之内,返身坐在方桌前,她拧着眉毛陷入深思。
短短的三日,究竟能做成多少事?
花执念纵有撒豆成兵的神力,也不能有如此雷霆之速吧?
西门豹虽然心生百窍,但若要他在这三日内,便辅佐花执念将个原本如同一盘散沙的魔界变成足以与天界抗衡的威武之师,明显是痴人说梦。
为今之计,似乎仅有一个方法尚且可行了。
面对此等敌强我弱的不利形式,怕是唯有拖延之术方能化险为夷了。
拖!想尽一切办法的拖延天帝发兵的时间,能拖多久便拖多久,即使她拖不下去了,也至少还有妖界先顶着,相信只要多给花执念他们一点点的时间,便足够他们将魔界重整旗鼓了。
只是她该用什么办法来拖延战机呢?这确实是件让人头疼至极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