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南方为温然准备的party礼服是一款黑色的抹胸公主裙,低胸的设计衬托出她迷人的锁骨,后背虽然稍显保守,但贴身的款式完美的显现出她极好的腰身,从后面看去,倒不失性感,而下身及膝的蓬松裙摆又流露几分俏皮可爱。
总之,温然试衣服的时候,对杜先生的审美很是肯定,内心也为他点了好几个赞。看着镜子中的那个女孩,她很满意。
盯着镜子看了一会儿,温然突然有些慌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玄妙,似乎完全不同于以往看到镜子中的这个身体时那样,似乎很早之前就见过她,也经历过现在这种场景:将要去参加一个聚会,她在换衣间换上漂亮的礼服,好像也是有人在外面等她,而且,是位男士。
有时候,人的确会有这样的错觉,觉得正在进行的某些事,好像在之前就发生过。但温然却对此感知深刻,完全不像有时候的错觉,她被这种莫名奇妙的感觉吓住。
会不会是这个身体的主人要回来了?
温然失双腿一软,跌坐到地上,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终究还是会离开吗?那个女孩会回来吗?她再次鼓起勇气看向那面镜子,眯起双眼试图看到传说中所谓的叠影,却还是真真切切的只看到了‘自己’一个人。
会不会是她想多了?可是那种感觉太真实,她甚至还能想起,这个身体的主人当时甜甜微笑的样子,出神入化,宛若昨天。
……
杜南方等得有些着急,推门进入更衣室,远远就看到镜子中的温然,当即愣在原地,镜中人的正面,镜外人的背影,他都一览无遗。很美!美得舍不得移开视线。但他很快整理好痴迷的表情,这里有两人都不愿提及的雷区,那就是这个身体本就不属于她。
“好了吗?”杜南方走近,双手搭上温然的双肩,看向镜中的女孩。
温然脸色惨白,心事重重,她看到了杜南方在那一刻自然流露的神情,说不介意那是假的,刚才他分明被这个外表给迷住了。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后悔过一件事,后悔没有早一点认识他,让他看到她最美好的样子。虽然这个身体的外貌的确很美,但她对自己之前的外貌一直也是很有自信的,虽然平时不怎么化妆精心打扮,但从旁人的眼光中就能得到肯定,而且之前她也算是酒吧吸引顾客的一项法宝,一副好嗓子、一副好样貌。被处以死刑,不也是跟自己的外貌较好招来祸端有一定关系吗?
此时此刻,她好悔!为什么不能在我最美的时光遇见你?如果早一点遇见他,会是怎样的情况呢?他说不定会喜欢上那时的温然。她第一次为自己之前那么鲁莽而懊悔,二十岁就惨死。真是悲哀!
“喜欢吗?”杜南方觉察到温然情绪低落,从后面抱住她,温柔的问。
“你喜欢吗?”温然侧过脸,贴上杜南方的下巴。
杜南方拖住她的小脸,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你怎样我都爱。”
温然踮起脚故意在杜南方嘴唇上轻咬一下,撅嘴道:“你更喜欢,我什么都不穿吧?”说完,还极为自然的将手伸进他的T恤内,一下一下的揉弄起他的两只小点点。
此时此刻的杜南方正被礼服的诱/惑迷得七荤八素的,恨不得一口将她吃掉,她再这么一挑逗,他怎么还能忍得住?
杜南方捧住她的头,和她对视几秒,就不假思索的开始攻陷。
今天的她简直配合得无可挑剔,还反常的积极主动进攻。
他拖住她的小舌吸允纠缠,她疯狂地回击他,在他的嘴唇上狠狠的舔,轻轻的咬,舌尖在他的口中探索。一只手也早已经不安分地伸到他的裤子里面,隔着薄薄一层底裤,揉弄着他的巨|大,一会儿轻轻地抚触,一会儿重重地揉。
沉浸其中的杜南方突然停住动作,看向温然的双眼,并伸手去拉她礼服后背的拉链。
温然扭动身体,躲开他试图拉拉链的手,并一把把杜南方推得跌落到沙发上,自己则迅速吻向他的耳垂。她知道,耳垂是他尤其敏感的地方,只要把它含在口中一阵玩味,他准会失去心智,无法自已,完全不顾及所有。
杜南方刚开始心中还记挂着明天的聚会,之前他特意跟莱拉交代一定要为小妹准备一身能惊艳全场的行头,今天,她试穿礼服果真把他先给惊艳了,可是,眼下,这昂贵的香奈儿新款礼服已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杜南方还想再继续挽救,继续伸手去解拉链,但温然在他耳垂这一吻,他哪里还来得理智?什么礼服?什么聚会?都见鬼去吧。
这身衣服虽好,但上身太紧致,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将手伸进去,现在连他自己都被这个女人压在沙发上,一对俏胸在他袒露的胸膛上摩擦,却是隔着胸贴和衣服,真真是不爽快。为什么今天这个女人这么积极主动,这么如饥|似渴,搞得他堂堂杜南方跟极品小受似的。男人的自尊必须拾回来啊!
杜先生强大的自尊心受到摧残,一只手果断地去攻占温然下|身的禁地,还好是裙子,很容易就贴到她那里。不对,汗!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自己连内裤都脱掉了。杜南方触到她的j□j时,摸到一手的湿滑,她竟然已经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