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娘子豁出性命也要保护的麝月就在她的眼前变成红色的蚕蛹。
红绸布再次利用,仰卧的麝月连同身下一条厚重的长板凳被层层紧裹。这是弘皙亲手干的,周遭的侍卫们从三人进门开始早变成了小鸡子,跪在地上死命的把脑袋扎进裤裆,个个都有了赴死的觉悟!
出去一张脸,麝月如同穿了一件罩头的紧身衣,遮掩的虽严却突兀出曲线。饱满的酥胸鼓囊囊一片横亘在胸膛,高耸衬出小腹的平滑,柳腰的纤细,髋骨却兀然放大,组成一团浑圆之后美好的弧度通联紧并的双腿、纤细的脚踝,于最后露出一双小脚。白嫩的脚趾紧扣,晶莹的指甲透着淡粉,恍若白莲。
紧裹的她与近乎**的红娘子互为背景,双份的诱惑让弘皙目光炙热,哪怕俩事儿妈就在身边他还是忍不住悄悄的吞咽了几口唾液。咕咚的响声不光是吓了他自己一跳更让李佳氏愤怒:“弘皙,你个臭小子究竟要干什么?”
“额娘,莫急!”弘皙笑着掩饰尴尬:“草原上的放牧之前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您知道是什么吗?”
“将羊群里的羊羔子留在羊圈里,如此一来,即便羊群走失,带着羊羔子在草原上走一圈,母羊们自然会循声而来!”
“母子连心,天地至理!”弘皙笑对红娘子:“红嬷嬷,你说对么?”
“恃强凌弱,以如此手段针对一个弱女子,在江湖上你绝对属于下九流!”
母子三人的去而复返让红娘子确信计谋得逞,侍卫们的惊惧、石氏的忐忑让她甚至有几分快意,可随后——弘皙又搂又抱、亲力亲为分明是狎弄。行不露足早写进女训,莲足赤诚于人前?她早将坏了公主贞洁的弘皙恨之入骨!
但她也知道不管紧张也好担忧也罢,包括愤怒,绝不能表现出丝毫,否则就是前功尽弃,尽可能的做出单纯鄙夷之后,所有憎恨化作一声呸,一口吐沫隔着渔网喷到了弘皙的脸上!
自己要抹一把再用舌头舔舔是不是太变态?
这样的想法让弘皙的表情多了几分古怪,而落在红娘子眼里却是弘皙在绞尽脑汁琢磨如何折磨自己,如此恰好可以替长公主分担,打定主意,正准备再来第二口,弘皙却是一巴掌抽在了麝月的脸上,因为用力猛,整条板凳都翻倒在地。
“红嬷嬷,你如何对我,我就双倍加在麝月身上!”弘皙奸笑着乍开手臂,径直都到那渔网之前:“来,您随意!”
“你就是杀了她与老娘何干,老娘娘说了,我是太子的人!”红娘子虽然嘴硬,却终究没再有任何举动,弘皙哈哈一笑,底下却是飞起一脚直踹,因为力猛,兜在渔网里的红娘子就如沙袋横飞,撞在墙上,厚重的墙体都发出了闷响,淡淡的血渍挂在红娘子的嘴角,弘皙一击让她的内腑受伤!
“讨打,很容易!”弘皙在红娘子怨毒的眼神中转身,笑呵呵的自一名侍卫的帽子上取下蓝翎,顺手拍拍他的肚子:“去,浇醒她!”
“啊——喳!”
这侍卫显然是一愣,被摘下帽子的瞬间差点就瘫了,而这一句话,他就跟补足了钙一样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
“弘皙,你敢——”麝月的思维明显还停留在被扇晕之前,一句话没说完也确认了自己的处境,浑身被束动不了分好,别说起身了哪怕左瞧右看都是奢望,人在未知总是害怕的,惶急喊道:“弘皙,你在哪?你给我出来!”
弘皙嘿嘿的奸笑两声,就像孩子的恶作剧,手中的蓝翎轻轻的划过麝月的脚底!
麻痒钻心,即痒即笑是本能的反应,可嘴角刚刚吊起就被麝月硬生生遏止,受制于人要么是横眉冷对要么是大骂不止,就算笑,也是蔑视一切的狂笑大笑才对!
阶下囚的觉悟让麝月绷紧了神经,白莲花一样的小脚就像花朵一样蜷起来,两脚之间更成了一个漂亮的椭圆,阅尽岛国爱情动作片的弘皙窃笑一声,直接把蓝翎插进去,来回拖动!
因为绷紧肌肤更敏感,而痒,比疼痛更迫切,更纯粹,人对疼痛还有些耐受力,可对痒的反应绝对是立竿见影。
痒伴着笑,知道是弘皙在搞鬼,可准备好的喝骂最终变成“咯咯”的笑声喷薄而出!
自脚踝处便被绑紧,两只小脚活动的范围总是有限,在弘皙的手腕或抖或送或拉或挑之下,麝月的两脚就如癫狂样乱舞,而笑,一开始就再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