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很温柔,当时寒月只当轩辕喻是一个小孩,眼里到底没过多算计。
或者女孩长得比较早,明明只错了五岁,七岁的轩辕喻站在寒月身旁,怎么看上去都像是一个长辈在看晚辈。
轩辕喻朝着寒月走了过去,在快靠近时,双手就被寒月握住了,那手柔软的很,却又带着些凉意。
“阿喻方才出去玩了?过去皇姐都未见过你,今日见了才知我轩辕家还有这样灵秀的孩子,今日见了皇姐可是开心?”
带着一些诱导,寒月一半真心一半虚伪,看的第一眼是真的希望他能随自己进宫,又不愿意这样秀气的孩子入了那样黑暗的地方。
这如今,只希望这孩子机灵一些,莫要真的被诱导了去。
“和学堂的一块去玩蹴鞠了,皇姐长得很好看,和画上的一样,阿喻也喜欢皇姐。”
轩辕喻都忘了当时是怎样的心理这样说的,这种平日断然不会说的话随口就来了,明明最不会夸赞人了,何况还是一个很陌生的人。
“哈哈哈,阿喻还真会说话,既是这样皇姐就送你一样东西。”到底寒月还是被取悦了,一个小孩而已,说出的话还都是对自己的好感,心里已经决定不带轩辕喻进宫,取下手上的手绳亲自给轩辕喻戴上。
轩辕喻并未拒绝,心里也不知为何,就是莫名喜欢寒月。
“皇姐再问阿喻一个问题,阿喻要仔细想了再回答皇姐。”握着轩辕喻的手,寒月看了一眼屋里站着的二老脸上的担忧,特意多提醒了一句。
看轩辕喻点了头,寒月方才开口,“阿喻可想以后跟皇姐一块进宫?但那样就要离开养你这么多年的爹娘了。”
没有任何的诱导,寒月故意这样问的,她不忍心了,纵然知道轩辕喻一个拒绝会给自己和母后添多少乱子。
对于一个七岁的孩童来说,没有比离开爹娘更大的残忍了,就算再诱人的条件都可能会拒绝,何况是这样问出的话。
二老都要松了口气了,轩辕喻却反问了寒月一个问题,“皇姐,若是阿喻不跟你走,是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什么?寒月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犹豫了?
“可能吧,但你跟我走了,也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你的爹娘了。”
听寒月都这样说了,也不知想到了那里,轩辕看了手上的手绳,回头看了父亲母亲一眼,下定了决心一般回答了寒月,“那阿喻要跟皇姐一块走。”
听到这个回答,不止寒月诧异,喻母更是被气得跌在了地上,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喻儿,你在说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喻夫痛心地质问轩辕喻,本以为总算是让轩辕喻脱离了那个杀人不见骨的地方,谁知他竟为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皇姐这样忤逆?
不知为何,寒月就是开心了,伸出双臂将轩辕喻搂在怀里,对着喻父喻母训斥,“叔父叔母莫要多说什么,纵然只有七岁,轩辕喻也将是我轩辕皇室的太子,往后我的胞弟,他所说的话就是皇命。”
往事仍旧历历在目,轩辕喻从未后悔和寒月一块入宫,这许多年寒月也确实和自己形影不离,不过想到她就要嫁人,轩辕喻的心就是阵阵的疼。
手上的手绳是寒月亲手做的,粉色的水晶,粗略的编制技巧,看起来虽说幼稚,轩辕喻却还是戴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