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林桓晨恨不得直接回去了,到底理智了一些,“停车。”
“橙儿,进来。”林桓晨叫了自己的贴身婢女。
“给舞坊送些钱去,告诉邀弥,若不让赎人就对月邀好些。”林桓晨放下帘子坐会远处,心里稍微安生了一些。
邀弥在听到橙儿递话的时候,心上就更乱了。
如今乐思不在,按照乐思的意思是让月邀吃些苦的,若是她回来了月邀跟没事一样,惨的可是他。
可若是月邀和人还有别的关系,惨的也是他。
“去把月邀喊来。”邀弥真真为难了,真不想管这些闲事,可也不敢违背乐思。
月邀捏着手指赶来了,能想到邀弥该是会问林桓晨,不等问就开了口,“内阁大人平日和公主是认识的,所以知道我,没有别的关系。”
“不,不是,月邀。”邀弥这下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你这几日可是有人欺负你?若是受欺负就告诉我,或者我带你去见乐思,你说几句好话她就让你回去了。”
月邀咬了下唇摇了摇头,“没事,我无碍的,她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我自然也能的。”
“你呀,我都不知如何说了。”月邀都这样说了,邀弥更不敢管了,也不敢说是威胁了谁,弄巧成拙惹祸上身了岂不是更合不来。
“罢了,你下去吧,总之若是撑不住了就找我。”邀弥懒得再说什么了。
月邀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菱儿刚才下去的时候和她解释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些日子对你不好?其实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何况邀弥吩咐我说让我在年前教会你跳舞,你不会生气吧?”
菱儿一进屋就拉着月邀这样说了,说得很生情,月邀也真的相信了。
本还在后悔惹了乐思,菱儿的态度好了一些倒觉得现在也挺好了,总不至于每日担惊受怕的,还遭受那些难以启齿的事。
林桓晨没过几日就进宫了,好歹答应了月邀,尽管不想招惹宫里的事也还是来了。
近日宫里的事多少也能知道一些传闻,往日就觉得轩辕喻看寒月的眼神不对,如今是下手了吗?
坐在御书房等着轩辕喻,林桓晨喝了一口茶,真是不想招惹这些事,寒月性子也不是好说话的,若是真的被轩辕喻强迫了,真不知道如今是个什么样。
正沉思着等下该如何问,轩辕喻就来了。
“桓晨?怎么有时间进宫了?”轩辕喻扶起行礼的林桓晨,虽不是来意到底关系还是不错的。
“我,近日到底没什么大事,就想来看看陛下。”林桓晨回答的很自然。
“嗯?你进宫会不带一点事吗?平日里都恨不得不进宫的人这样说,到底是何事?”轩辕喻显然不信。
“公主近日可好?许久都未听见她的消息了。”这个回答怎么说都不是妥当的,不过寻了别的理由恐怕更惹猜忌了。